□ 魏旭波
我是唐山人,久居秦皇岛。多年来,对鸿宴饭庄可谓一往情深,那里的美味吸引着我每年都要在往返282公里的高速公路上跑上几趟。
小时候,常听父亲说起鸿宴饭庄,尤其是老哥儿几个聚在一起端起酒杯时,津津乐道中充溢着带有炫耀的得意。什么熘腰花的火候多么恰到好处,什么焖饼烩饼又是多么的香软可口……其实他们也都没去过几次。那时家庭条件都不怎么好,我更是没有踏进过鸿宴饭庄的大门。
1970年,我初中毕业分配到开滦机厂做了车工。一个星期天的早晨,我骑自行车带上了7岁的四弟,沿唐古公路一路西行。我对四弟说:“这回二哥上班儿挣钱了,带你到鸿宴饭庄点上两个好菜,解解馋。”办完事临近中午,我们一路打听找到了鸿宴饭庄,可是一块“今日盘点停业一天”的牌子却令我们大失所望。无奈,只好在小山儿的一家饭馆用了午餐。后来我应征入伍离开了家乡,再后来我告别军营到秦皇岛工作。
由于我从事的是旅游接待,去唐山的机会比较多,时隔20多年我才第一次踏进了鸿宴饭庄的大门。此时的鸿宴饭庄已是今非昔比了,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,犹如见到久别重逢的老友。于是,我第一次领略了“煨肘子”的酥烂和“瓦块鱼”的鲜美,“红烧裙边”的嫩糯和“栗子扒白菜”的清爽多汁……在以后的岁月里,战友聚会选在鸿宴饭庄,同学聚会选在鸿宴饭庄,有时三两知己小聚我们也是舍近求远驱车前往。
从我的宝贝孙子咿呀学语开始,我们全家每隔一两个月都要到鸿宴饭庄光顾一回。有一次南湖店、建国路店均已客满,于是我们直奔白孔雀店。说来也巧,因铺设下水管道新华道断交,我们绕来绕去就是到不了。几经周转我们终于把车停在了白孔雀店门前,孙子才破涕为笑。进店后,依然是客满没有座位。当服务人员得知我们一家人是专程从秦皇岛赶来用餐时,她们想方设法在二楼楼梯口的空地儿为我们摆了一张方桌,让我们颇为感动。
多年来,每逢新春佳节前夕,我都要专程到鸿宴饭庄采购一些“煨肘子”“花椒肉”“熏鸡”“棋子烧饼”和独具风格的“麻叶”等等,一是馈赠亲朋好友,二是给年夜饭锦上添花。近三年疫情防控等原因,去鸿宴饭庄的次数明显减少了,但那诱人的美味还是让我见缝插针地去了几次,以满足我这个“吃货”的味蕾。
从我的父辈到我的儿孙都与鸿宴结下了不解之缘。鸿宴的菜肴改善了我们的生活,鸿宴的味道丰富了我们的人生。鸿宴是我不了的情结!